藤本廣義訪談說,又稱童年的終結·機器貓真實的黑暗生活,為哆啦A夢的假結局之一,該假結局在大陸傳播較廣,但在日本很少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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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青島大學上了2年,期間專業課沒怎麼學好,反而自己報了一個日語學習班。當時比較喜歡火影和海賊,所以就想著學點日語玩玩。
我們的老師是個日本人,叫藤本廣義,1981年的,比我大5歲,中文特別棒。 他是個蠻風趣的人,而且在講課的時候廣徵博引,一個小的語法點都能被他講出來哲理。
藤本讓我顛覆了對日本人的看法。 以前總覺得日本人心裡都對中國有憎恨,都是右翼。可是他卻是個極左的人。他跟我們講,他有個比自己大15歲的哥哥,在日本Communist運動。熱潮的時候加入過「赤軍」(一個日本KB組織,以Communist主義為幌子,這個不在這裡討論),當時是狂熱的激-進份子。那時很多日本的年輕人都把美國看成是墮落的根源,把中國看做世界上最美好的國度。有次下課的時候我們就在那裡討論漫畫。有很多同學都是因為喜歡日本的漫畫而來他這裡學日語的。聊著聊著我們聊起了小時候看過的記憶最深的動畫片。一休,聖鬥士,魔神英雄壇,等等等等。
說到最後大家都談到了同一個話題:哆啦A夢。
不可否認,這是寄託我整個童年最美好回憶的動畫片。穿梭在奇怪軌道里的時光機,戴在頭上四處飛行的竹蜻蜓,打開就可以到任何地方的任意門……大雄,靜香,哆啦A夢……記得小時候聽過一首歌,歌詞里有「如果說最後靜香不是嫁給了大雄/一生相信的執著一秒就崩落」還莫名的感動了下呢。當我們談到這個話題的時候,藤本笑了一下,自豪地對我們說:你們知道關於《哆啦A夢》作者的事情嗎?我說,作者是叫藤子不二雄我記得小時候喜歡看機器貓的大長篇,封皮上都寫著這麼一個名字。他依然笑著說,對的,但是說的還不夠詳細。接著他開始對我們說關於作者的事情:
《哆啦A夢》是由兩個作者合作畫的,他們是藤本弘和安孫子素雄。從1952年 開始,他們共同用了一個筆名叫「藤子•F•不二雄」。當然,在所有的漫畫中最出名的還是《哆啦A夢》 。
突然,他神秘的對我們一笑。你們知道藤本弘和我是什麼關係嗎?我這才突然發現,藤本廣義和藤本弘的姓氏是一樣的。難道他是你爸爸?
一個人弱弱地問道。藤本廣義笑了起來。
藤本弘的年齡當我爺爺都行啦!他對我們講到,他的爺爺跟藤本弘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在藤本弘沒有去世前,藤本廣義的同學們經常纏著藤本廣義要「哆啦A夢」作者的簽名。不過他跟藤本弘細數下來也就見過幾次而已。
在我們的交談中,我發現中日兩國的兒童原來都有一個共同的童年元素,那就 是哆啦A夢萬能袋裡的夢啊……藤本告訴我們,自從藤本弘去世後,機器貓的創作權就交給了他的兩個徒弟。怪不得看新聞上說機器貓又要出新的劇場版了呢…… 我想。
一個永遠沒有結尾的哆啦A夢,還能一直影響我們的後代呢。 一個同學感嘆到。這時藤本廣義的表情有了點低落。
他對我們說,其實哆啦A夢是有結局的。我在網上也看過類似的帖子,是不是說主人公是個自閉患者?我問。不是的,網路上的傳聞都是假的。
他說。曾經小學館的漫畫上曾經有過一個結尾,說哆啦A夢離開了大雄,不過那不是 真正意義上的,因為最後哆啦A夢還是回來了。那真正的結尾是什麼呢? 我們急切地追問道。
藤本嘆了口氣說: 其實我挺不願意談這個結局的,當時知道這個結局的時候很小,所以覺得有點灰暗,現在年齡大了想想也沒什麼呢。 你們也知道藤子•F•不二雄除了畫《哆啦A夢》還畫過其他的漫畫吧,其中有一個個叫《異色短篇集》,是一些科幻,恐怖,和深刻反思人性的短篇漫畫。藤本弘去世的時候總共畫了5本《異色短篇集》。 而實際上他去世前正在著手第6本的創作,可是第6本只進行了幾篇的文字分鏡和草圖,他便去世了。後來整理他的遺物的時候這些草稿流落到了他的徒弟手裡,而其中裡面就有一篇關於《哆啦A夢》大結局的。由於藤本弘去世的時候遺言讓他的兩個徒弟來接手《哆啦A夢》的衣缽,所以他的徒弟也就沒有把這個結局畫出來。
後來我聽說了這件事情,特地跑到他的徒弟那想看一下藤本弘畫的結局。他的徒弟不好推辭,就給我看了。藤本廣義低下了頭,像是在回憶。我們沒有講話,靜靜等著他下面的話。他抬起頭,看著我們說:我看了那個故事,只是草圖和簡單的文字介紹,大體的意思是這樣的。
一天早晨,大雄醒了過來,發現自己坐在一個奇怪的椅子上,眼前就是哆啦A夢。哆啦A夢熱情的向它打招呼,可是表情獃滯。大雄試圖從椅子上站起來可是卻摔倒了。
哆啦A夢說,由於你長時間坐在椅子上且生命都是靠營養液繼續,所以你的肌肉過於萎縮,不方便行走。
大雄不明白哆啦A夢說的是什麼意思。於是哆啦A夢向他解釋道,在22世紀,人類的科技大幅度的發展,但是新的能源和食物問題卻沒有得到解決,世界的人口猛增。於是,當時的人類政府處於人類總體利益的考慮,決定對新誕生的嬰兒統一進行大腦測試,被證實智力處於一定水平線之下的新生兒將會被連接上一種維持生命的裝置,這種裝置會給他們輸送低成本的營養液維持生命,並且會讓他們進入一種虛擬狀態。像是黑客帝國呢。有人插嘴道。藤本點了下頭,繼續講。
在這種虛擬狀態下,這個裝置將會模擬出新奇,有趣的場景,讓人感受到現實世界裡體會不到的快樂。
於是,一切都明了了。那些哆啦A夢口袋裡的道具——竹蜻蜓,隨意門,縮小手槍,桃太郎飯糰,時光包巾……那些童年的好友——靜香,胖虎,小夫,出木杉……
那些一起經歷過的不可意思的事情——海底鬼岩城,一千零一夜,夢幻三劍士 ,魔界大冒險……這一切一切都是裝置模擬出來的,為的只是對那些智力相對較低的兒童的一種補償,讓他們能在虛幻里快樂,體會童年的美好。
而童年結束的時候,一切也都結束了。 營養裝置只是一種人道考慮,當那些兒童滿14歲的時候,殘酷的現實就要開始了。 由於地球的資源過於緊張,所以那些在虛擬世界裡的靠營養液維持生命的兒童要被強制「離開」,即被殺死。 「離開」之前,他們唯一的權利就是知道事實的真相。
那個長得像哆啦A夢的機器人對大雄說:你應該感到慶幸,因為你在虛幻里體會到了現實里的人一輩子都感受不到的快樂,在現實里的人要經歷工作的勞累和殘酷的社會的折磨,而你什麼都不用做,只要體會那些新奇就好。所以你不要為你的「離去」感到害怕,相反,融入到忙碌的現實社會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大雄流著淚聽著它講完這些,懇求它再讓自己進入一下虛幻里,跟虛幻里的朋友道別。
機器人同意了。
大雄重新進入了虛幻,他用自己存下的零用錢給好朋友們買了很多禮物——小夫的遙控飛機,胖虎的棒球帽,靜香的裙子……最後,他把剩下的錢買了哆啦A夢最愛吃的銅鑼燒,跟家裡人一起吃了最後一次團圓飯。
大雄懂事了呢。 媽媽笑著說。
是的,因為我長大了……
大雄眼睛裡含著淚水。
在當天晚上,大雄緊緊著抱住了哆啦A夢。 哆啦A夢,你說我們是不是會永遠在一起呢?
這時,漫畫分鏡切到了現實世界,那個哆啦A夢摸樣的機器人伸出圓圓的手觸碰到了閉著眼睛的大雄。
大雄的身軀一陣抽搐,然後倒在了地上。最後一個畫面,那個機器人用冰冷的聲音說了一句:完成任務,目標已經「離去」……
藤本老師講完了,大家都為了這個結局感到感傷。
他說,我當時看到這個漫畫的時候只有十幾歲,看完後就哭了,不過現在想想,倒也沒什麼,最鮮活的哆啦A夢的故事只能存活在童年的記憶里,而現在,我們的童年早已終結……
來源[]
這個結局來源不詳,最早的帖子來自於天涯論壇蓬萊鬼話版,作者名叫「巫之末裔」,一開始他是在講各種鬼故事,見沒人看於是聲稱「發現自己不是寫故事的料,寫得多了靈感漸漸地沒了,那麼今天就來給大家講一個自己親身經歷的真實的故事吧。」隨後就發了這篇文章,不過也不排除他是從別處轉來的,但百度所能找到的最早出處就是這個。故事在連結的33樓。
儘管在天涯、百度李毅吧等很多地方傳得很火熱,但是日本方面卻無隻言片語。
批駁[]
敘事錯誤[]
關於「藤本廣義」這個人[]
文中宣稱「藤本廣義」的爺爺,是作者藤本弘同父異母的兄弟,本人目前則在青島大學教授日語。但青島大學並沒有「藤本广义」這個人。[1]
同時從從百度與谷歌的搜索引擎上來看,藤本廣義出現的地方,往往與這個結局有關。[2] [3]日本的搜索引擎上,也沒有這個人的資料。[4]
說明了什麼?說明這個「藤本廣義」根本沒在青島大學待過,甚至可能根本沒在這個世界上存在過。
赤軍[]
日本赤軍最早在1969年出現,並在1971年於巴勒斯坦正式宣告成立。在1975年後日本左翼陷入低潮後,日本赤軍也一同陷入困境。[5]
如果1981年的「藤本廣義」真有個大他15歲的哥哥,那他應該是在1966年出生。在日本左翼陷入低潮的1975年,藤本廣義的哥哥只有9歲、而藤本廣義本人還差6年才出生。兩人無論如何不可能趕上赤軍的高潮。
歌詞「如果說最後宜靜不是嫁給了/一生相信的執著一秒就崩落」[]
「如果說最後宜靜不是嫁給了大雄/一生相信的執著一秒就崩落」這句歌詞來自於《錯錯錯》,是五月天成員於2004年創作並演唱的歌曲,並收錄在2004年發行的專輯《神的孩子都在跳舞》。[6]
如果藤本廣義1981年出生,比結局作者大5歲,那麼作者應該是1986年出生。在中國,一般上大學的年齡為18-22歲:假設作者當時上大一,那至少是2004年。那麼他絕不可能在小時候「聽過一首歌,歌詞里有如果說最後宜靜不是嫁給了大雄/一生相信的執著一秒就崩落」。
藤子的遺物[]
- 眾所周知,藤子老師去世的時候正在製作大長篇《大雄的發條都市歷險記》。如果這個結局是由藤子老師所作,那麼藤子老師是寫了結局再畫大長篇?還是正在畫大長篇的時候畫了結局?
- 文中提到,「他的兩個徒弟來接手《哆啦A夢》的衣缽」。這個是事實,藤本弘患上癌症後便寫過遺書,具體的交代了自己死後哆啦A夢應該如何延續。既然藤本弘老師讓兩位徒弟來接手,那麼為什麼還要畫結局呢?明顯這是矛盾著的。
- 《异色短篇集》第六卷早在1987年就已经出版发布[1],和原文所提及的“未来得及编辑完毕就去世”的情况完全不符。更何况,如果真的存在这样一个‘偏黑暗的’《哆啦A梦》大结局,却又未曾在后来的八卷完全版SF短篇集和3+4卷《大全集》SF部分中见到(尤其是原则上收录作者生前全部作品的《藤子·F·不二雄大全集》系列,为何偏偏会遗漏这么一个重要的作品?),这明显也不符合常理。
藤本弘與安孫子素雄[]
文中說,「《哆啦A夢》是由兩個作者合作畫的,他們是藤本弘和安孫子素雄。從1952年開始,他們共同用了一個筆名叫藤子•F•不二雄」。
首先,哆啦A夢的作者,藤本弘(藤子F不二雄)和安孫子素雄(藤子不二雄A)當時共用的筆名是「藤子不二雄」;「藤子F不二雄」是藤本弘在與安孫子分開後另取的筆名。
而藤本弘與安孫子拆夥的原因,是因為作品風格的差異:安孫子的作風漸漸偏向黑暗,為了不影響到哆啦A夢等樂觀漫畫,所以他決定與藤本弘拆夥。如果《哆啦A夢》最後畫出如此黑暗的結局,那麼,藤本弘做出本結局的舉動,就會與藤本弘與安孫子拆夥的事實矛盾。
譯名問題[]
在藤子老師去世、並統一全球哆啦A夢的譯名前,中文圈各地區有著不同的譯名。
原始文章中提到「一天早晨,大雄(台譯版里叫康夫)醒了過來」、「技安的棒球帽,宜靜的裙子」:然而「康夫」為中國央視的譯名,而台灣的譯名則是「大雄」或「葉大雄」。而通篇提到的「技安」與「宜靜」也是台譯版。
關於結局內容[]
人道主義[]
「當時的人類政-府處於人類總體利益的考慮,決定對新誕生的嬰兒統一進行大腦測試,被證實智力處於一定水平線之下的新生兒將會被連接上一種維持生命的裝置」、「營養裝置只是一種人道考慮」
好一個人道主義!人口因為科技的增長而暴增後,政-府不採取計劃生育之類的辦法,用了這麼一招,每年殺死上萬個兒童,製造幾十萬瓶營養液,給每人一平米土地坐著,還冠冕堂皇地扣上了「人道主義」的帽子。
要知道,人類的世界,有太多東西的界限你是無法標清的。真與假、善與惡、對與錯、大與小、多與少,誰又能劃清一個界限?文中的這個「一定水平線」是怎麼判斷的?你怎麼能判斷這個標準線的合理性與公平性呢?如果你真的划出了這麼一條線,別說什麼人道主義了,這種行為,與阿道夫•希特勒當年的「種族優越論」又有什麼分別?試想你是一個母親,看到懷胎十月的嬰兒剛出生就被直接等同於判處死緩,送上與絞刑架別無二致的地方,你的心裡什麼感受?你會不會接受?
退一萬步說,你怎麼就能說高智商的人就一定是對社會有貢獻的人?高智商低情商或者低智商高情商的例子,社會中太多了吧。
我相信,在世界上90%的國家的憲法里一定會寫到保障公民的生命權和平等權,尤其是日本這種比較發達的國家。即使是政府,也沒有權利在他們14歲時剝奪他們生命的權利。
不說別的,筆者專門去查閱了日本相應的法律法規:
- 《波茨坦公告》第十條:日本政府將要解除在日本人當中恢復及加強民主傾向的所有障礙.言論,宗教,思想自由及尊嚴基本人權將會被確立。
- 《日本國憲法》第三章第十一條:國民享有的一切基本人權不能受到妨礙。本憲法所保障的國民的基本人權,作為不可侵犯的永久權利,現在及將來均賦予國民。
- 《日本國憲法》第三章第十三條:全體國民都作為個人而受到尊重。對於謀求生存、自由以及幸福的國民權利,只要不違反公共福利,在立法及其他國政上都必須受到最大的尊重。
- 《日本國憲法》第三章第二十五條:全體國民都享有健康和文化的最低限度的生活的權利。
- 《日本國憲法》第三章第二十七條:不得虐待兒童。
筆者相信,在未來幾百年內,只要日本的政權不發生極大的變動,這幾條應當不會改變。不然的話,難道堂堂22世紀的人,還需要19世紀的啟蒙思想嗎?
19世紀的啟蒙思想?
扯了半天終於談到這句被用爛的話了,
All men are created equal. ——The Declaration of Independence
人人生而平等。 ——《獨立宣言》
而「離開之前,他們唯一的權利就是知道事實的真相。」 這句話,大家不覺得彆扭嗎?你是什麼人,可以主宰他人的生死,剝奪他人的權利?造物主、上帝、閻王還是獨裁者?藤子老師創作的各類大長篇中貫透了「和平,平等,共生博愛」的思想,他自不會創造這麼一個結局,也不會寫出這樣的內容。
因為,早在19世紀,就有人說過,
Men are born and remain free and equal in rights. ——Declaration of the Rights of Man and of the Citizen 在權利方面,人們天生就是自由、平等的。 ——《人權宣言》
黑客帝國[]
《黑客帝國》的劇情,與本結局內容十分雷同。問題是黑客帝國上映於藤子老師逝世三年後的1999年。[7];且電影導演華卓斯基姐妹,與藤本弘或這個假結局之間,並沒有明顯的關聯。
虛幻世界[]
這個結局講到虛幻世界是「新奇,有趣的場景,讓人感受到現實世界裡體會不到的快樂」。
但是據統計,大雄在《哆啦A夢》全集中一共被胖虎揍173次,被老師罵60次,被媽媽罵了327次,被狗咬23次,掉進水溝14次。[8]這種遭遇,很難被認為是新奇有趣的事物。
如果是這種機器要模擬兒童「新奇,有趣的場景」,就不應該虛擬出這麼一個學習不行,被人欺負,還要面對虧本欠下幾輩子的債的未來。而是虛擬出自己是王子,或有錢人子弟,每天順心順意要什麼有什麼才對。
大雄長大後的例子[]
原作故事中,有相當多大雄長大後的例子:從以從遙遠的未來世界來為主的哆啦A夢第1話開始,有年齡泉水帶[9]、離家到無人島[10]等。
有人會認為,機器模擬的時間不一定會和現實一樣,說不定虛擬世界時間更快;但如果時間不同,為什麼不讓大家直接壽終正寢?
綜上所述,這個結局與哆啦A夢的世界觀完全不符合,直接衝突。
這種結局存在的意義[]
有些自以為真正了解藤子大師的思想,拿出了藤本弘老師的另一部偉大作品《異色短篇集》作為例子。《異色短篇集》是一部格調稍顯灰暗的作品,其中蘊含了作者對於人生,對於社會的一些思考和見解。其中也不乏針對於社會和人類思想陰暗面的思考。
有很多人以此為例,證明藤子老師的思想是「偏向於反應現實的灰暗」的,並以此來支持所謂的「假結局神作論」,也不惜說「假結局真的繼承了藤子老師的思想」。 我並不以為然,而且我想所有真正對哆啦A夢和藤子老師理解更深也都不會認同。生活不會那麼光明和戲劇化,更不會那麼黑暗。在這裡引用劉慈欣在科幻小說中提到的一句話:「就象那道著名的人稱火焙阿拉斯加的菜,那道暴炒冰激凌,其中的火熱和冰冷都是真實的」社會中殘酷和溫暖都是真實的,拋棄任何一方去偏重另一方都是不明智的做法。
所謂「反應黑暗的假結局」,在我看來無非就是一種嘩眾取寵意蘊淺薄的跳樑小丑而已。也正是這樣的故作深沉的文字,才能吸引一些明明還沒摸到社會的腳後跟但是卻自以為「懂得社會的黑暗」的人的吸引,並將其作為炫耀自己的「成熟與理智」的工具。不要總是認為自己看透了生活,一個人一輩子從來沒有絕對的看透生活,只有抱著探索和求知的心裡不斷的進步。要是一個人真的抱著「社會是這樣黑暗」的思想走進社會中,我不敢擔保肯定混不好,但是我敢擔保肯定混的不快樂。
單純的從欣賞的角度上講,給哆啦A夢套上這麼個結局更是完全沒有任何價值的。哆啦A夢的主題就是讓人們體會到夢想和樂趣,並不是什麼反應社會的灰暗。給這麼一部動漫套上這個風格完全不相匹配的所謂結局,無異於畫蛇添足狗尾續貂。物極必反,有的作品需要反應黑暗,有的作品需要反應光明,過於偏頗某個方面肯定是不好的。藤子老師的思想是深邃的,他能畫出《異色短篇集》已經足以說明他的思想內涵,但是他並沒有在《哆啦A夢》中把這些內涵寫進去。這並不是因為他不能寫,而是他不想寫。之所以不想寫,正是因為他知道,這部作品並不是用來反映社會怎麼樣的。至於深思,可以去《異色短篇集》深思,哆啦A夢不合適。哆啦A夢只是反映了一種我們應該學會的生活方式和態度,非要讓它反映什麼社會的黑暗或者用那樣的觀點去看哆啦A夢,無異於買櫝還珠。
何况,真的想在《哆啦A梦》里谈现实,诸如《大雄的结婚前夜》、《要做个好爸爸》等中短篇里对于未来大雄一家及周边人的变化的刻画已经足够了,而诸如《税金鸟》这种讽刺向的作品也是一抓一大把,根本不需要所谓的‘黑暗的结局’来凸显。
綜上所述,這是個假結局,而且是個無比變態毀三觀的結局。
另外,哆啦A梦大结局连载于异色短篇集这一说法有可能是受同样被收入异色短篇集的小鬼Q太郎结局影响。该结局略微有些伤感,不过这个被收入异色短篇集的Q太郎结局后来被作者改为“Q犬郎”,说明作者并不真的将其视为大结局,而是不同于Q太郎的另一故事。